林舟愣住了。同学们转过头来，想知道为什么这个神秘的鬼脸会把他单独挑出来。“来吧，”鬼脸打了个响指命令道，大步走向指挥中心。林舟紧张地紧随其后。

  霜雪看着李安消失在门后，抬头望向天空。云朵是什么感觉？她飘浮起来，好奇心战胜了重力。

  指挥中心内，李安指了指一张椅子。“坐。”林舟犹豫了一下，看着老朱。老朱咧嘴一笑。“天水中学的尖子生，真帅啊！”李安强忍住笑意——典型的老派奉承，但很有效。林舟稍稍放松，坐了下来。

  李安摘下了口罩，林舟虽然早有怀疑，但看到李安的表情，还是愣住了，“你……” “我要讨论超高中联赛的事情。”李安插话道。林舟慌乱地挥手，“你来接这个位置吧！还有……我们以前见过面，两年前——”

  李安皱着眉头，突然想起什么来。“那个单独攻击逃犯的白痴？是你吗？”林舟脸红了。“是的……鬼脸——” “叫我李安。” “对，安哥。”林舟直起身来。“早知道你是鬼脸，我就不会争这个位置了。我知道你有多强。”

  “怎么？” “我……关注你的所有新闻。”李安挑眉。“跟踪者？” “你救了我的命。”话脱口而出。“我想说……你是我的英雄。但是——”他咽了口唾沫，改变了方向。“联盟……不只是为我而设。天水高中有一个花园——很漂亮。我爱这所学校。老师、同学……他们给了我鼓励。我想回报他们。闯入前 5,000 名——我们学校的排名从来没有这么高。我想……”他的声音嘶哑了。“感谢他们。”

  他深深鞠躬，泪水夺眶而出。“我很抱歉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。你是人类需要的英雄。他们说如果你输了……没人能救你。你冒的风险——”

  李安摆摆手，“够了，我带你来是有原因的。”他敲了敲星空终端，“联盟规则允许替补，你先比赛，打进前五千名，然后我接替。”林舟目瞪口呆，“不过我输了，你也出局了！”李安停在门口，“那就别输了，就当是两年前的报应吧。”

  老朱皱着眉头，给李安发信息：“鲁莽！”李安回答：“我的天赋是梦想。让他的梦想成为我的梦想。”

  门外，李安扫视着墙壁。“霜雪在哪儿——”左边传来一阵咯咯笑声。他转过身——霜雪离他只有几英寸远，两人的嘴唇只相隔几厘米。李安喉咙发紧。霜雪眨了眨眼睛，脸颊红红的。

  “无声飞行？”他嘶声说道。“我飘了！想吓唬你……失败了。”她握住他的手。“飞过吗？” “只会跳。” “错了。”她把他拽向天空。“云真好玩！”